韩国吻戏
第二年暑假,母亲养的蚕成熟了,蚕茧出来了,我争着要去,母亲不让我去。我说,儿子长大了应该为母亲分忧了。母亲还是让我去了。这一年我的双肩不再像去年那样稚嫩,三十多里山路也不在话下,觉得肩上同样重量的蚕茧轻了许多,脚步也快了许多。当经过那处农家小院时,院边高大的梨树依在,树枝上挂满了快成熟梨果,压弯了树枝。门前的小桌依在,小桌上方的墙上贴着“五好学生”的奖状,奖状旁边挂着红花。只是不见那个可爱的小姑娘,也听不闻她的笑声。我若有所失静静地离开,三步一回头,希望再见到那位可爱的小姑娘,哪怕是远远一瞥。再回首,依然失望。而归程依旧。